论北京2022年冬奥会的价值和意义

2024-01-29 13:24:29

　　论北京2022年冬奥会的价值和意义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包括冬奥会）是社会文明进步阶段的产物，我国举办冬奥会，是经济发展的使然，是经济发展水平和成果的体现。在此，首先从承办奥运会的国家的经济特点加以分析，然后综合从承办世界大赛的国家经济特点分析。 １．１ 世界上前七大经济体举办奥运会情况首先，从发达国家和经济体对夏季奥运会（本部分简称夏奥会）的态度来看，夏奥会自１８９６年到２０２０年 共３２届，因第一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断三届，但届次不断，实际举办（包含２０１６年和２０２０年即将举办的两届）２９届。第一，按照国别划分，美国举 办４届，英 国举办３届，德国、日本、法国、澳大利亚和希腊各举办２ 届，巴 西、韩 国、中 国、西 班 牙、意 大 利、俄 罗 斯 （前 苏联）、芬兰、荷兰、比利时、瑞典、加拿大、墨西哥各举办１届。第二，按照大洲划分，欧洲举办１６届、美洲举办７届、亚洲举办４届、澳洲举办２届。第 三，按 照 城 市划分，举 办 夏 奥 会 最 多 的 是 伦 敦，举 办 ３ 次 （１９０８、１９４８、２０１２），其次是美国洛杉矶（１９３２、１９８４）、法国 巴黎（１９００、１９２４）、希 腊 雅 典 （１８９６、２００４）、日 本 东 京（１９６４、２０２０），各举 办 ２ 次，另 有 １８ 个城 市 各 举 办 １ 次。可以看出，世界上前七大经济体（当时）均举办过夏奥会。其次，从发达国家和经济体对冬奥会的态度来看。冬奥会自１９２４年到２０２２年共２４届，因第二次世界大战中 断 两 届，但 届 次 不 计，实 际 举 办 （包 含 ２０１８ 和２０２２年即将举办的两届）２４届。第一，按照国别分，美国举办４届，法国举办３届，挪威、日本、奥地利、瑞士、意大利和加拿大各举办２届，德国、俄罗斯、韩国、南斯拉夫、中国各举办１届。第二，按照大洲分，欧洲举办１４届、美洲举办６届、亚洲举办４届。第三，按照城市划分，瑞士的圣莫里茨、美国的普莱西德湖、奥地利的因斯布鲁克分 别 举 办 ２ 次，其 他 １８ 个城 市 各 举 办 １ 次。可以看出，世界上前七大经济体（当时）除英国外均举办过或将举办冬奥会。由上，世界上具备举办夏奥和冬奥条件的七大经济体都已经实现了举办两个奥运会的梦想，除英国不具备举办冬奥条件外，其余美国、法国、德国、日本、意大利原五大经济体均已举办夏奥会和冬奥会。其中综合夏奥会和冬奥会，美国举办４次夏奥会和４次冬奥会，以８次名列第一。所以，中国举办冬奥会并不是图面子，世界选择中国是因为我国的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使然，亦是强国梦上的必然。 １．２ 历年 ＧＤＰ前１５名的国家举办世界大赛的情况除了奥运会之外，足球世界杯（简称世界杯）是另一项国际体育赛事，亦是国际文化活动。夸张一点，除了世界大战之外，奥运会和世界杯可谓受关注度最广、参与媒体最多、涉及国家最多的世界活动。除印度外，历年 ＧＤＰ前１５名的国家都申办或主办过夏奥会、冬奥会和世界杯，详见表１所示。

　　表１显示，历年来 的 夏 奥 会、冬 奥 会 和 世 界 杯 总共７５届（２９届＋２４届＋２２届）赛事（含已经确定赛地还未举办的赛事），其中近２０年来的１５大经济体共举办５３届，占７０．６％。其余 为 希 腊、芬 兰、瑞 士、瑞 典、挪威、奥地利、阿根廷、南非、卡塔尔、乌拉圭、波黑、智利等国。由此亦可见我国申办冬奥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是我国发展历史的必然选择。而且还可以看出，除此之外，申办世界杯也是未来的必然。

　　这个问题简化一下，可以表述为：要民生，还是要奥运？办国家大事与解决民生问题不是此消彼长的关系，更不是零和博弈。民生问题不可能一朝一夕、一蹴而就解决，也不可能通过推进某一个领域的发展、通过组织某一次活动解决，要通过实现国家的持续发展才能最终相对解决，而举办奥运会有利于推动国家的发展战略。

　　事实上，历史上存在举办冬奥会的城市对当地乃至所在国家体育人口（冰雪运动人口）和经济的发展影响有限的情况，但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些举办冬奥会的城市人口均不足１００万，其中最小的冬奥会主办地是１９３２年冬 奥 会 举 办 地 美 国 的 普 莱 西 德 湖，当 时 只 有２７００多人。比如，在 冬 奥 会 历 史 上，有 三 个 两 次 举 办冬奥会的地点：第一个是美国普莱西德湖，１９３２年举办冬奥 会 时 有２７００余人，１９８０年时 有２８００余人，目前约３０００人；第二 个 是 瑞 士 圣 莫 里 茨，在 １９２８ 年和 １９４８年举办了冬奥会，只有６０００人左右；第三个是奥地利因斯布鲁克，１９６４年和１９７６年举办冬奥会，人口约１２万人。另 外，１９９２年冬 奥 会 举 办 地 是 法 国 的 阿尔贝维尔，只有１．８万人；１９９４年冬奥会 举 办 地 是 挪威利勒哈默尔，只有２．２万人。冬奥会举办地中，人口稍微多点的城市有，意大利第四大城市都灵，有９１万 人；加拿大卡尔加里，８０万人；温哥华市，６０万人；俄罗斯索契，３７万人；萨拉热窝，３０万人；日 本 长 野，２５万 人；美国盐湖城，１８万人等。曾有研究表明，即便是２０１０年温哥华冬奥会，也没有对当地乃至全国冰雪运动人口的增加产生明显的促进作用。一个特别值得研究的问题是：在一个人口有限和冬季运动人口比较稳定的地区举办冬奥会，其效益难以在增进冰雪运动人口和促进经济发展方面体现出来。而对于北 京 和 张 家 口 这 两 个 人 口 庞 大 的 区 域 而言，２６００多万人口的规模和三个赛区的设置，可 能 对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产生积极影响。这是以往历届冬奥会难有的效益。在中国这个冰雪运动人口还有巨大增长潜力的国家举办冬奥会，增进冰雪运动人口将是别的国家难以比拟的冬奥会效益。

　　北京２０２２年冬 奥 会 将 更 有 利 民 生 的 改 善，比 如（１）将促进空气改善，多措并举治理雾霾，“冬奥蓝”应该不是奢求；（２）将使交通更便利，京张高铁已经动工，北京到延庆仅需２０分钟；（３）新增许多就业岗位，申办成功，京张两市将新增８０万个就业岗位；（４）环境卫生改善，北京与张家口携手合作，打造干净的赛区环境； （５）旅游住宿条 件 改 善，住 宿 接 待 条 件 提 升，３个 赛 区星级饭店将达６００家；（６）有良好的经济效益，北京奥运会国内市场开发收入曾达１２亿美元；（７）赛后利用还有着长久的效益（延庆将建“皇冠级”滑雪场，国家高山滑雪中心将向公众开放；奥森公园附近将建大道速滑馆，赛后全 年 开 放；高山滑雪场馆赛后将建亲子乐园；雪车雪橇部分赛道将向公众开放）等［１０］。另外，比如单就冬奥会对农村的民生发展效益来说，以张家口为例，冬奥会的申办成功对推进农村的发展有着积极效应：带动劳力就业，增扩招商引资渠道；加快本地资源开发，拉动相关产业发展；改善城乡整体形象，增强区域竞争实力（潘志翔，２０１６）［１１］。改善民生问题和提升国民体质，关键在于我们如何运作。

　　需要强调的是，仅仅就最直接、最典型的“民生”形 态———老百姓被动、消极地“猫冬”来看，北京２０２２年 冬奥会有着较强的民生效应。一方面，因为项目有季节性，冬夏是不同的，实际上传统以来体育项目都是分成冬夏开展的，季节性很强，比如在美国就特别明显。而中国的现实情况是，长期以来冬天的运动项目比较少，老百姓冬天也不锻炼，甚至冬季用品（包括运动用品）的销售都很有限。而举办冬奥会，实际上是打开一个完全原有的、相对空白的新世界，让老百姓冬天不再“猫冬”、“窝冬”，而是更积极地投入自然、投入体育运动当中，在征服自然的同时，超越自我的惰性，形成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另一方面，现在中国也有一定的冬季项目基础，比如北京有１１６个青少年冰球队，很多人也在从事冬季运动。举办冬奥会能够促使冬季逐渐变成一个与夏季一样的、积极的运动形态，这不仅仅是一种个人的积极生活态度，更是我们国家建设和谐社会、小康社会的一个应有要求，即冬夏要达到平衡。我国的体育运动，冬季项目明显不如夏季，还有南北发展不平衡，南方没有冬天的运动，而且传统的冬天是相对比较消极、比较冷清的，则需要建立积极的、活跃的社会和培育快乐、健康的国民，这也是冬季奥运会非凡的社会意义之所在。所以，我们要细致研究北京２０２２年冬奥会的特殊效益，给世界梳理一个冬奥会效益的崭新模式，这也是中国对奥林匹克运动的一个新贡献。

　　就退出申办而言，并不是说这些国家不想承办，而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在退出的城市中，许多城市一直想努力坚持；更值得一提的是，一些城市在正式宣布退出后，还同时表示将积极申办下一届冬奥会。比如利沃夫。自克里米亚危机以来，在国内持续动荡的政局背景下，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不得不与国际奥委会主席会面，正式提出利沃夫退出２０２２年 冬奥会的申办。而同时，利沃夫市的官员表示，将积极申办２０２６年冬奥会。正如利沃夫奥申委主席谢尔盖－冈察洛夫在接受美联社的采访时说：“我们一直强调的是，如果不能完全兑现承诺那么我们就不会继续申办，鉴于当前乌克兰的局势，我们认为申办２０２６年冬奥会是更加明智的，我们仍然认为主办奥运会可以给利沃夫和整个乌克兰带来积极的影响。”［１２］ 总体而言，可以肯定地说，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对奥运会保持着持续热情。所以，我们要严肃对待申办，这也是对自己的承诺和对国际奥林匹克运动负责任的体现，而 且 轻 易 退 出 申 办 与 当 年 的 抵 制 奥 运 会① 一样，为奥林匹克运动所不容。当然，其实最为关键的是，类似于其他问题的价值取向一样，举办冬奥会有极大的经济、、文化、社会等效益。比如邱 招 义［１３］认为，北 京２０２２年冬 奥 会 的举办有着重大而深远的意义：第一，有助于提升国家形象，增强我国的软实力，提高中国的国际形象和地位；第二，有助于振奋民族精神；第三，有助于人们享受自然环境，使人们通过冰雪运动来更好地享受生命，享受生活；第四，有助于优化场馆设施；第五，有助于普及冰雪运动；第六，有助于升级产业，以更加绿色的方式拉动国内经济增长米乐M6官网登录入口，同时，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实现体育和经济的共同发展，还可以促进环境污染问题的解决。所以，我们不放弃申办冬奥会，而且尽最大努力申办成功，也是看到了冬奥会的巨大效应，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实现这种效应。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举办奥运会确实需要投入较大的财力（还有人力和物力）。但是，就投入产出来说，奥运会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夸张。而且奥运会对经济、社会、文化等领域的推动作用无与伦比，理论和实践均已证明：奥运会是城市乃至国家发展的加速器。首先，单从投入来看，这些投入很大一部分用于城市的建筑、交通、环保等硬件软件基础建设（这些城市建设等费用不能一概而论地计入奥运会的投入，更不应该让奥运会背黑锅）。比如被媒体称为花费５１０亿 美元的“史上最昂贵的奥运会”的索契冬奥会，投入费用超过以往各界冬奥会的花费之和。但是，这个所谓的投入在很例上投入到城市基础设施的改善方面，较好地提升了城市旅游产业的基础建设（如对城市机场、火车站的改造翻新，还有新建设的公路、旅馆、住房和会议中心等，还包括诸多公共服务设施。其中，新建的连接山区与海岸、包括公路和铁路的交通线亿美元，而且实际的建设是将原计划的四层设计减至两层设计才得以控制的。其次，从产出来看，举办奥运会的盈利也是很可观的。比如即使被称作“史上最昂贵的奥运会”，据索契冬奥会的组织者宣布，当届冬奥会盈利２．６１亿美元。其中获得的１２．６亿美元的转播权收入创下了纪录；而 １３亿美元的营 销 收 入，是２０１０年加 拿 大 温 哥 华 冬 奥会的１．５倍，创冬奥会营销收入的历史记录。最后，从效应来看，北京２０２２冬奥会将会使“交通更便捷，天空会变蓝，生活更美好”［１４］，并能“发展冬季体育事业；增进人民健康，提高民众福祉；提高中国冬季体育项目的竞争力；带动大众参与冬季体育项目；促进残疾人士参与体育活动；为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场馆增 添 延 续 遗 产；进 一 步 提 升 社 会 的 奥 林 匹 克 价 值观”［１５］。比如２００２年美 国 盐 湖 城 冬 奥 会 成 功 举 办 以后，犹他州即打出了冬季运动项目的招牌，之后十年里承办了６０多项国际赛事，举办了９０余场奥运相关活动，在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极大地促进了城市的发展。再如上述索契冬奥会投入的基础设施建设，即能够为俄罗斯 带 来 长 期 的 经 济、文 化、生活等方面的效益。比如“在申办索契冬奥会之初，俄罗斯政府就希望借此机会将索契打造为旅游胜地。２００７年，俄罗斯总统普京就曾表示，索契将在未来成为世界级度假胜地。当索 契 在 ２００７ 年 赢 得 冬 奥 会 主 办 权 时，全 市 共 有３１０００个房间，其中只有１７００间符合国际认定的星级标准，而冬奥会带来了额外２７０００个房间。在２０１４年 冬奥会刚刚过后的夏天，来到索契的游客数量便增长了４０％”［１６］。

　　这里涉及两个问题，一是北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的遗产问题，一是冬奥会的遗产问题。另外，为了逻辑方面的衔接问题，我们把北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的遗产问题放在冬奥会遗产后面探讨。所以，在此，我们首先以索契冬奥会的遗产为例，以说明冬奥会遗产同样有着无可估量的价值；然后对北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的遗产进行探讨，以期说明 北 京 ２００８ 年奥 运 会 的 遗 产 不 但 不 是 有限，而是无限的，进而证明未来的北京２０２２年冬奥会亦有持续的具有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宝贵遗产。

　　索契２０１４年冬奥会的遗产包括：新的世界级体育场馆、举办所有冬季国际赛事的能力、冬季和夏季全年的旅游目的地、新的道路和快速轨道交通、新的能源供应系统、新机场、新的污染处理系统、新的绿色建筑标准、给俄罗斯其他城 市建设无障碍设施的典范等等［１７］。具体而言，还有体育遗产（包括建立一所奥林匹克大学）、赛事举办、场馆使用等遗产。基础设施的完善更是达到了改天换日的地步，比如新增了超过３６７千 米的道路和桥梁、超过２００千米的有５４个桥 梁 和２２ 个隧道的铁路、９６７４００平方米路面和人行道、４８０千米低压天然气管道、总容量为１２００兆瓦的两个新火力发电厂和一个气体发电厂、三个新的污水处理厂、５５０千 米的高压电线立方米水的新供水和污水处理设施、一个适合客轮和渡轮及个人快艇的新海港、６０个新 的 教 育 文 化 和 卫 生 设 施、额 外 的２５０００间酒店客房（已经有５６家被评为四星级以上）、一个拥有俄罗斯最高和最快过山车的新主题公园———索契公园等［１８］。 就业和经济增长的遗产也十分显著，比如索契奥运会筹备工 作 大 约 提 供 了６９００００个岗 位，其 中２０１１年大约有５６０００人在奥运建筑地点工作，２０１２年共有７００００人从事奥运建设工作；奥运 会 期 间，索 契 以０．１７％的失业率位于俄罗斯的最低水平；２００５ 到 ２０１０年，索契的商业活动增加了１７８．８％，而俄罗斯是１０１．２％；截止到２０１３年，索契冬奥组委共与６８６承包商合作，其 中 包 括 ５９ 外 国 承 包 商 和 ２００ 多 个 私 人 企 业等［１９］。旅游市场的拓展也使整个俄罗斯获益良多。比如２０１４年冬奥会使索契从一个区域性的避暑胜地转变为一个全年的世界度假胜地；２００９年至２０１１年，在索契和克 拉 斯 诺 达 尔 举 办 的 国 际 赛 事 数 量 分 别 增 加７０％和５０％；索契市市长报告指出，１１月初到１月１０ 日，所有峰丛山区酒店都爆满；冬奥会之前的２０１１年 和２０１２年索契的外国游客数量增长２．５倍之多；２０１４年索契 机 场 共 迎 接 乘 客３１０万名，比２０１３年增 长 了２８％；机场预计 在 不 久 的 将 来 开 辟 新 的 国 际 航 线］。 此外，环境保护、教育、公众健康、志愿者、社会包容、文化节等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宝贵遗产。由此，冬奥会作为世界体育赛事，不论是即时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还是长期的有形遗产和无形遗产，均对民生的改善、城市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等有着积极促进作用。

　　北京奥运会的遗产利用在国际上已属出色。事实证明：我们可以实现更充分有效和持续的遗产利用。每个城市均能通过举办奥运会创造出永远改变一个社区、城市和国家的独一无二的环境、经济和社会遗产。 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亦有可估量的和不可估量的有形和无形遗产，比如有形遗产方面，奥运会结束后，北京市政府及相关企业对有形遗产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开发利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主要包括３２座奥运场馆、北京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以及交通、科技和环保成果，还有北京奥运纪念品等［２１］；无形遗产方面，主要可划分为遗产、经济遗产、文化遗产、思想遗产、教育遗产、体育遗产和组织模式（或者组织经验）遗产等七部分［２２］。 再如具体到遗产方面，通过举办北京奥运会，逐步呈现了一个减少官僚化的政府、具有使命感的政府、面向公众的政府、面向市场的政府和清正廉洁的中国政府形象［２３］；非物 质 遗 产 方 面，“绿色 奥 运、科 技 奥运、人文奥运”是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奉献给奥林匹克运动的独一无 二 的 宝 贵 遗 产［２４］；精神 遗 产 方 面，北 京奥运精神遗 产 体 系 包 括 重 在 参 与、和 平 友 谊、公 平 公正、奋斗拼搏、团结进步的奥林匹克精神，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天人合一、崇尚和谐、以人为本、爱国主义的中国人文与民族精神，无私奉献、热情服务、关爱他人、严谨工作、学习提高的志愿者精神，改革创新、从容自信、团队协作、精益求精、科学发展的时代与科学精神等４类精神遗产体 系［２５］；环保 遗 产 方 面，借 着 奥 运 会 的 契机，北京市政府以强有力的应急动员模式开展了大规模环境整治行动，冲破了常规状态下很难甚至不可能冲破的环保阻力，为奥运后将环保工作推向更高水平打开了上升通 道，这就是绿色奥运的最大遗产［２６］，比 如采取了一系列空气污染控制措施，包括推行新能源（天然气）替代燃煤能源、大力发展公共交通、实施新的机动车尾气排放标准、淘汰老旧高排放机动车、机动车尾号单双号限行、禁止重型卡车上路、将污染严重的工厂迁出市区、在北京周边工厂中开展脱硫除尘脱硝治理、奥运会期 间 停 止 工 厂 生 产 及 建 筑 工 地 施 工 等［２７］； 旅游遗产方面，经过几年的奥运会服务准备，北京旅游业发生了令人惊喜的变化，旅游业公共服务设施和奥运旅游咨询服务体系得到进一步完善，促进了北京旅游信息化的步伐，旅游业服务质量和接待人员整体素质有了明显提升，旅游产品更加丰富，旅游项目魅力十足，最直接的结果是，奥运会使北京旅游业上了一个新台阶［２８］。 另外，再具 体 到 北 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体育场馆方面，比如２０１５年国家体育场（鸟巢）全力配合完成了申冬奥迎评工作，助力北京成功申办２０２２年冬奥会；完成２０１５北京田径世锦赛场地改造和运行保障任务，获得组委会“突出贡献单位”荣誉称号，再一次向世界展现了鸟巢承办大赛的能力；积极引入品牌活动使赛演活动常态化，体育旅游继续回升，自主品牌活动实现可持续发展，商业开发取得新进展，鸟巢文化中心探索体育文化孵化加速平台，继续推进体育公益事业，鸟巢软硬件水平进一步提升；虽然受１～８月份因世锦赛的改造和筹办工作对场馆举办大型活动有较大影响，但全年接待各类游客和观众依然达２６１万人次，举办有重大影响力、观众万人以上的赛事演出活动９项，完成合并文化中心、商业公司营业收入１．６８亿元，实现盈亏平衡［２９］。 再如２０１５年国家游泳馆（水立方）积极开展场馆后 ＡＰＥＣ时代的运营管理，努力推动水立方运营的转型升级，完成了各项工作任务，场馆体育产业与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呈现出新局面；总体运营稳定，全年实现营业收入１．１亿元，接待２１９万人次，继续保持场馆盈亏平衡；承办了国际泳联跳水、游泳等国际体育赛事和北京市民游泳公开赛等群众赛事，推动了全民健身运动的开展；竞技体育和全民健身运动在水立方相得益彰，文化体育一体化稳步发展［３０］。 所以，第一，北京奥运会的遗产，不论是有形遗产，还是无形遗产，不论是精神遗产，还是物质遗产，不论是体育遗产，还是环保遗产、交通遗产、传媒遗产、教育遗产等，不仅不是有限的，而是无限的，且其带来的效益（不论是经济效益，还是社会效益），亦是无限的。第 二，举办冬奥会，不仅不是再添负担，而是更进一步促进北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遗产积极效应的发挥，亦是促进北京２００８年奥运会对北京２０２２年冬奥会作用支持的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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